第7节(2/3)

“……我逗你呢。”吴桥开说，“你相信我，你以后会和龙渊合战斗的。”

谈衍不耐烦了：“基因对。”

吴桥抬起脑袋，视线从桌上的屏幕移到了将军脸上。此时谈衍也正看着吴桥，一对上对方的神，还有里面那锐利和傲气，吴桥心里又是莫名别扭了。

和鸦九打了个招呼，吴桥想向谈衍谢，但是却并没见到人。
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一解释的话，就全明白了。

“……”吴桥觉得也没什么好掩饰的，实话实说地，“这……我很喜你的战斗容。”

虽然是个问句，语气却很肯定，似乎吴桥很迷恋他这个事实让他非常受用。

“嗯！”

谈衍又看了看屏幕左边那排播放列表，最近观看记录里面几乎全是和自己有关的东西——各场战役分析、还有电杂志专栏文章……

“哪里？”

“吴桥……”鸦九又说，“所以你能不能……在我退役之前，到和上将一起战呢？我也没法持太久的。”

“你的光倒还不差。”

“嗯，这个已经被批准了。”谈衍环视房间一圈，最后定格在了吴桥正在看的视频录像上面——那是自己指挥的某场战役的分析。

听到这话，吴桥心里其实惊讶的。鸦九不曾向他提过任何请求，这是唯一一次说期望的事，吴桥暗示自己也许不到后，鸦九竟然就那么打算放弃了，完全没有考虑拆伙另寻他人。

“鸦九怎么样了？”谈衍的重却本不在吴桥的上。

“……正好。”吴桥打开桌面上的电屏，“这场战役……有个地方我想不通您的用意。”

谈衍眯了眯，问：“你是我的狂粉丝么？”

“不错的……”吴桥回答，“只是需要散一散步。”

谈衍盯着吴桥看了半天，突然问一个诡异问题：“我说……你到了多少人？”

“这个？”谈衍垂着眸，“这是一个丁字阵型，当时我方只有五个舰队，敌军却有足足十个。我将前排星舰全横向放置，这样星舰一侧所有炮弹可以一齐开火，集中全火力行攻击，火力比只用星舰正前方的武要重得多。当然，这样的话，前排星舰被攻击的面也更广，容易被击溃，所以后面的星舰排成一竖行，这样，因为层层遮挡，后面的星舰不会遭受攻击，在适当的时候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散开形成第二波针对敌军的攻。”

吴桥一时半会儿竟然没反应过来。后来他意识到，原来，鸦九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。它能觉得到它的驾驶是个废柴这件事，它能觉得到它自己的驾驶和龙渊的驾驶者之间天壤悬隔的差距。

鸦九看见谈衍，“蹭”地一蹿到门，左望右望，没看见谈衍之外的任何东西，很失望地又走回来。

“其实，”吴桥试探地问，“也许，纵者不是我的话，你能很快达到目的。”吴桥想要打听一，如果有人愿意接收，鸦九是不是也会动摇，而不是死心儿地直接拒绝换驾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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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嗨。”吴桥打了一个招呼。

—并肩战斗。”

吴桥指着屏幕：“就是这个阵型……”

“……啊？”什么到了多少人？

鸦九以为吴桥没有信心，沉默了半晌后，扯了一被：“那算了吧……我就忘记龙渊好了……”说完，它学着电视里的样，用被遮住了睛，不让别人看见它哭，似乎不明白它本来就没有任何泪。

本来想着以后再说，谁知谈衍却在吴桥带着鸦九去训练场前主动来到了吴桥房间。

谈衍也不知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。不过，如果连个废都能到n个，其中还包括自己，谈衍觉得……实在不能接受。自己只到个废，但却只是废的众多选择之一？废柴发信扰了自己一次，本以为拒绝他之后他会持续纠缠，没想到……吴桥真的再也没有